或许是前者,可是后者似乎也不错。
他喉结滚动,幽暗的眸中那沉戾的墨色更浓重几分,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的胶着她的脸。
“你听到没有,别给我装聋作哑!”云浅趁他不备猛地踹了他一脚,“贺如兰这么小气,你要再惹她,当心她真死给你看!”
思绪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大胆,男人不悦的睨着她,“你非要趁这个机会诋毁她几句?”
“是不是诋毁,你心里没点数吗?”
“呵。”冷讽的笑声,似乎在阐述着他的毫不在意,“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无所谓,不管好人坏人,不管有什么缺点恶习,都一样。”
他淡淡的从她身上起身,“或许对你来说是她害你不浅,可对我来说她却是救命之恩。”
救命之恩,而且是两次。
其中有一次,她还险些丧命将她自己害死,甚至失去贞洁。
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寂下来。
方才还炙热的像是一块烙铁的男人,忽然变得冷淡且深不可测起来。
云浅看着他淡漠转身的背影,有那么一瞬间,想要冲上去。
可是冲上去抱住他,还是冲上去捅死他呢?
或许两者皆有。
云浅微微敛眸,看着他的背影逐渐在视线中消失,身体彻底瘫软在偌大的床上。
…
青鸾宫。
贺如兰被抬出去以后又被抬回来,疲惫的躺在床上休息了很久,脑袋却依旧清醒的很,满满的都是刚才在东宫门前的场景重现。
她忘不了他和云浅站在一起的样子,忘不了他云浅说的那些话——而所有的忘不了,最终都串联成了压抑和不甘。
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。
回想曾经,她的性子也像云浅一样大胆放肆,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她开始自卑了。
明明她也是一国公主,明明她也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。
可是,从她卑劣地偷了云浅的男人以后,那种不自觉的谨小慎微,便再也难以挥去。
所以在温家村,仅有的一次主动亲近被他拒绝以后,她就再没跟萧墨栩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——尤其是后来发生了那种事情,她的自卑就更让她不敢主动靠近他。
怕他厌恶,怕他恶心。
萧墨栩顿了一下,拿起她旁边的帕子抹掉她的眼泪,“我若真要做什么,根本不需要避开你。就像刚才我可以否认她说的话,但是我没有——因为做过的事情我不会不承认。”
男人的嗓音低沉寡淡,寡淡的她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就像是——他对此根本毫不在意。
没错,他不在意这些事,也不在意她的想法,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责任和义务。
这种淡然的责任,让她无比挫败,与他刚才在东宫门前冲着云浅生气的模样大相庭径!
如果他对所有人都这样也就算了,可偏偏云浅就是他的例外,不管是他的喜怒哀乐中的哪一种情绪,似乎都只有面对云浅的时候存在。
为什么,凭什么啊?
就算云浅再好,可他现在都已经失忆了啊!
为什么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?a
贺如兰被抬出去以后又被抬回来,疲惫的躺在床上休息了很久,脑袋却依旧清醒的很,满满的都是刚才在东宫门前的场景重现。
她忘不了他和云浅站在一起的样子,忘不了他云浅说的那些话——而所有的忘不了,最终都串联成了压抑和不甘。
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。
回想曾经,她的性子也像云浅一样大胆放肆,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她开始自卑了。
明明她也是一国公主,明明她也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。
可是,从她卑劣地偷了云浅的男人以后,那种不自觉的谨小慎微,便再也难以挥去。
所以在温家村,仅有的一次主动亲近被他拒绝以后,她就再没跟萧墨栩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——尤其是后来发生了那种事情,她的自卑就更让她不敢主动靠近他。
怕他厌恶,怕他恶心。
萧墨栩顿了一下,拿起她旁边的帕子抹掉她的眼泪,“我若真要做什么,根本不需要避开你。就像刚才我可以否认她说的话,但是我没有——因为做过的事情我不会不承认。”
男人的嗓音低沉寡淡,寡淡的她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就像是——他对此根本毫不在意。
没错,